“这都门之中,彤庭之上,哪里是分对错的地方。”童贯说完,也在谭稹的搀扶下,走了出去。
赵良嗣隐隐听到谭稹的抱怨,脑袋无力地垂下。
他好像明白了什么,自己今日一番话,不管将来如何应验,恐怕都要惹祸上身了。
若是朝廷果然杀了张觉,而女真依然南下,自己就是进谗言杀了大将,而且祸乱人心,坏我士气。
若是朝廷不杀张觉,那自己这番话,更是取祸之道,恐怕立马就要被量刑。
他失魂落魄地走出艮岳,人人都避之不及。
当天夜里,赵良嗣被罢官,削去武阶。
而一锦衣骁骑,从枢密院出发,前往燕山府传密旨。
——
滦州城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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