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药师不禁有些皱眉,在燕京府的腹心之地,竟然还保留了金人的营寨,驻扎着四百个女真鞑子。
这算哪门子的事,郭药师找过童贯几次了,对方都劝他不要惹事。
看得出来,这个太监是真的怕了,他只想安安稳稳地等着朝廷封他个郡王。
可是燕地的人,谁不知道你这郡王怎么来的,哪还有人看得起你。
一行人马,从城下经过,总共不过六七骑,都身披铁甲,头戴兜鍪,外裹披风。
正在城下静静勒马而立,等待着城门开启。在几名亲卫簇拥之中,立马在最高处的,正是河北宣抚司都统制王禀。
这段时日下来,王禀这个粗壮魁伟的军汉消瘦了不少,脸上线条如刀砍斧凿一般加倍分明起来。
下巴上黑黝黝的一片,尽是粗短的须根,脸上一直有散不尽的沉郁之气。
自从被萧干从燕京城赶出去之后,王禀就一直是这副模样,他心中的自责、愧疚,以及对高层的怨愤,是怎么都压不住了。
城门打开之后,郭药师也下来迎接,王禀问道:“宣帅相招,所为何事?”
郭药师说道:“听说是要换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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