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绍听王寅说过,她把河西商队经营的十分好,已经快超过夏州那里的茶马交易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绍也有心重用她,只是还不确定她是否忠心,想着再观察观察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说悉里前段时间,突然死了,陈绍就宽慰道:“夫人节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节帅。”萧氏又弯腰说道,陈绍看了一眼,说起亡夫,她好像没什么哀伤,不过她的表情倒没什么纰漏,严肃中带着悲色、睫毛上还有些许泪痕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绍刚想走,萧氏突然说道:“节帅,能否说几句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妾从去年起,为节帅效力,在广源堂内兢兢业业,不敢说有什么功劳,承蒙王总管抬爱,曾许诺说要上报节帅,要让妾身来管商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氏说着,语气带着点哀怨,“怎么上报之后,反倒不提了,可是妾做的哪里不对,还请节帅当面训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绍也算是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了,开口要官的更是不少见,但是没想到萧氏一介女流,官瘾也这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得出来,刚死了丈夫萧氏根本就不伤心,悲伤与哭泣都是装的。但是陈绍没给她商队负责权,她是真难受,这泫然欲泣的表情,比刚才真切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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