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绍翘起了二郎腿,手枕腿上托着下巴,冷声道:“定是你爹说的,这种话,你哪说得出来。”
“你别冤枉我爹!”
陈绍站起身来,转过身说道:“来人呐,野利峻心怀不轨,教唆幼子行凶,分明是要与贺兰山的夏贼里应外合,叫参与此事的所有家族男丁,削去首级,悬在灵武大营!”
随着陈绍一声令下,兴庆府和西平府城门关闭,两支兵马各自入城,开始清洗这些野利贵族。
一行车马,在此时来到了西平府外。
油壁香车,白马银鞍,加上跟随的多少家人仆妇,奉着的多少随行出外所用的家常器具。
看起来就是寻常富贵人家内眷出行的队伍。
不过这行车马与众不同之处,就在于队伍两侧,还有甲士率领军服崭新的军汉随行。
打着的旗号,更加吓人,竟然是宥州府的兵马都统吴阶。
香车当中,突然车窗帘幕一掀,一张清丽贵气的俏脸看了一眼窗外,皱眉道:“怎么还不进城,这是到哪儿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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