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延安府,种师道坐在府上。
下面站着一个个都头、士卒,往日里他们可没有机会来到老种太尉的堂内。
几道命令传下去,能在老种帐前听令的武将,估计已经比他们高出七八个等级来。
“你们在种家军,也厮杀了这么多年,军功都立了不少,但是却没有得到提拔。”老种平淡地说道:“我知道,你们心中都有委屈,或许背地里,没少骂我这个老东西。”
这些老兵油子确实浑,听到这话,也没有一个出言递台阶的。
老种继续说道:“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,禁军将门世家的毛病,我们这儿基本都有,唯一不同的是他们不用打仗,而我们要和夏贼拼命,所以咱们比禁军能打。”
“这趟去河北,能打这两个字,也和咱们没多大关系了。”
“此番朝廷下旨,叫西军裁撤一些兵员,道理嘛也很说得通,夏贼没有了.”
这时候,一群默不作声的老兵油子,这才都冷笑起来。
好事没有我们的份,裁兵自然是从我们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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