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灵溪委屈巴巴地坐在梳妆台前,任由侍女给自己梳妆打扮。
她将昨夜的光景想了一遍,脸颊、耳朵又是一阵发烫。
彼时最吓人的那一刻,她突然休克似得,脑子里停滞了片刻,云里雾里的竟然没觉得疼痛,但过后一直到现在身上还在火辣辣地疼。
种大小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,在府上继母说她两句,不高兴了种灵溪都要挠她。
昨夜竟然被人‘打’的这么疼。
而且自己什么错都没犯,乖乖地乘那么久的马车,屁股都坐麻了,凭什么还要受疼。
“真是个坏东西!”
陈绍一大早就醒了,洗漱之后,连早饭都没吃就跑去找刘光烈。
由刘三公子牵线,陈绍要和鄜延路的官吏们联络一下感情。
鄜延路的老刘相公刘延庆,此时统兵追随童贯,正在开往河北地面。
小刘刘光世,则是在永乐城,跟着种师道锻炼。
鄜延路和洪州紧挨着,这些地方官员的热情劲儿很高涨,收到请柬的早早就来了,没收到的,也厚着脸皮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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