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这么多年仗的手下老卒们,也能卸甲归田,西北大地上不会再有如此多的寡妇村。
“兄长,你说陈绍那小子,怎么不派人来索要。”种师中冷笑道:“若是他主动来索取,将来朝廷问起来,咱们也好说话。”
种师道缠着护额,被侍女扶起身子来,笑道:“咱们打银州的时候,他正和夏州的野利崇山厮杀,想来是没腾出手,或者是没想到咱们这么快打下银州。”
“我与那陈绍虽然见面不多,但是从他的过往种种看来,他肯定会来索要银州的。”
种师中又记起陈绍派人去讥讽他们不敢出兵,心底怨气颇深,“此子人品属实堪忧,他本是一乡间顽劣军户,靠着童贯提拔,一路走到如今,稍有些人马地盘,就与童贯翻脸”
“咱们的这位宣帅,也是聪明一世,没想到到头来看走了眼。”
与陈绍相比,很明显种师中对童贯的敌意更大,想到童贯被他气的晕倒,种师中又忍不住轻笑起来。
笑着笑着,他才发现兄长一脸严肃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突然,种师道睁开眼睛,问道:“那陈绍也有其独到之处,他好像还没有正妻?”
种师中吓了一跳,站起身来,道:“兄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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