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大宋文臣士大夫与君共治天下的传统久矣,这些自诩正统士大夫的旧党中人对于赵佶君权之重,也不满得很。
他们的权位,不仅别的党派不能夺去,就是被君权压制,他们同样是受不了。
太子好听的话说简朴沉静,言行稳重。难听一些就是性子有些懦弱,耳根子也软。
将来这太子真的继位了,也好在手里摆弄,重新把君权给关起来。
宇文虚中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,他指比手画,仔仔细细,认认真真地将今日收集而来的文报分析出的河北与燕地局势。
从财政到兵事,一一分说清楚,直说了一个口干舌燥。
耿南仲今日是有求于宇文虚中,只得强自按捺。好不容易等宇文虚中停了下来,才冷眼看着他:“叔通兄,你旁鹜与此,到底是什么打算?要知道此刻朝局危急,我辈正人眼看就要如元佑故事,被清扫一空!朝中无清流正臣主持,这燕地河北,就算是打下来了,又有什么用处!”
宇文虚中一震,一脸迷惘,看着自己这位也算是老友的刚严面孔,耿南仲神色严肃,气度端凝,宛然是一副标准士大夫正人君子的风范。
宇文虚中嘴角一动想说什么,最后也只能摇头苦笑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,耿南仲拂袖而去,只留下宇文虚中,站在院子里,默默站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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