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贯自然不乐意了,以前就算了,如今我要伐辽,你禁军中每年吃下了多少,自己没数么?
在这伐辽的几年,你便少吃一点,又能如何?
童贯站起身来,在节堂内走了几圈,然后突然猛地转身,大声道:“禁军军汉号称六十万,狗屁!
金水桥大营的花销,哪样不是军资?禁军中的都头,见了本帅,都敢跋扈无礼!
在外驻泊禁军厢军不论,京营禁军每年要吃多少空饷,从枢密院支发而出的这大笔财资才是真的可惜!
都门禁军久矣度弛,名谓六十万。其实可上阵者,五万都没!官家是该整顿禁军兵额及情弊事了,不用多了,只要能从中劫旷二十万兵额一年支用财赏,我等便能以此为张本,为陛下伐辽取燕!”
谭稹有种不好的预感,宣帅已经急了,他不顾梁隐相的面子,要动高俅和禁军了。
今日这些话,明显不是说给自己这些人听的,因为大家都知道。
这些话,是要说给皇帝听的,由谁去说呢?
大家赶忙夹紧屁股,生怕因为起来出恭,被宣帅误以为是毛遂自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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