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宋军源源不断,攻城器械又多,都统再不发兵,银州城”
野利崇山安抚了他两句,这信使却根本不听,只是一个劲催促发兵。
对于他的苦苦纠缠,野利崇山妥协道:“夏州城里,实在没有兵马能去,这样吧,俺再给契丹人写封信,叫他们发兵支援!”
帐篷内,每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,远水解不了近火。
先不说契丹人会不会发兵,他们已经自顾不暇了,就算是他们真的发兵,等契丹人赶到,银州城还在夏国手里么?
银州城,眼看就是被放弃了。
任由宋人围城,他们只需要截断水源,就像当年西夏夺回银州一样,把城中的守军活活困死。
除非是夏州兵马,侧击围兵,打开一条出路。
前来报信的‘血人’,闻言突然呜呜哭泣起来。
这人浑身是血,跋涉而来,意志之强,已经和铁人无异,刚才还据理力争,如今却呜咽哭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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