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贯猛的一拍面前木图,他用了好大气力,仿佛整个大帐都是一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!好一个陈去病!某还没有封王,他先给自己封了冠军侯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帐中没有人敢说话,童贯气急之下,所言已经有些出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!这是欺我不能自己拿下银夏两州,来人呐,点齐兵马,往盐州进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某要让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看看,胜捷军能不能拿下银夏两州!”

        身形一动不动,面沉如水的赵良嗣,此刻若是一个合格的幕僚,就该接过童贯的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出言劝解两句,搭建台阶,不能让宣帅的话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他脑子里,却都在想战局的事,一时竟忘了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战事的糜烂,只有赵良嗣这等身处其中的人才知道,汴梁那些相公老爷们,只知道西夏被围住了,哪里知道大宋的力气打到这里,也已经是强弩之末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不打的话,西北会继续成为大宋的腹心之患,未来乱源,就更不用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夏这场太过于漫长的战事,仿佛在无尽的长夜中,永远看不到尽头。每当有一方占据优势的时候,就会发现最后根本啃不动,然后自己阵营出现各种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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