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下旬时候,童贯的语气已经有点严厉了。
陈绍在大帐内,看着宣抚司的书信,摸了摸鼻子。
前来传信的杨三七,看着一脸悻悻的陈绍,眼珠一动,上前走了一步,“绍哥儿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他来时候,童贯的脸色有多难看,杨三七根本不想再去回想。
陈绍一脸无辜地说道:“三哥,你还不懂我啊,我这人重情义,把其他的事看的很淡。你看看我手下这帮人,都是跟随我于微末之时,一路走来不容易。”
帐中的人,纷纷点头,没藏庞哥更是喊了一句,“没错!”
赵河道:“东家这人最重情义。”
帐中乱哄哄的,你一言我一语。
陈绍摆了摆手,示意大家安静,继续说道:
“那梁哆唛,就是一条疯狗啊,他在城里埋伏好了,等着我进去,要跟我一条街一条街地打、一间房一间房地争啊,这要死多少人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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