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军营帐,决定万千人的生死,故而有股肃杀之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后头脚步声响,种师道转过头来,比起当初在童贯节堂的时候,他看起来又老了三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到了一定年纪,老的特别快,尤其是这种年轻时候趟风冒雪,战场搏杀的将军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种脸上似有病容,皱纹深深,如雕刻出来的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自家兄弟一笑:“来得不慢啊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种师中叉手行礼,走过去站在兄长下首:“童贯又出什么损招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里是种家军,小种也放松了很多,往日里这种话他是绝对不会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面对自家兄弟时候,才能肆无忌惮,畅所欲言。

        种师道摇头:“童贯啊,唉,此人真是固执的很,新年逼着我们陕西五路出战。刘法因受不得他的激将法,贸然丢了性命。我们各家兵马也折损严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往日里他没有功劳,都如此难缠。如今他手下那个叫什么陈绍的,守住了李察哥大军,使他得以出关追击。他仗着这次的功劳,对我们肆意打压.”

        种师中冷笑一声道:“真不知道李察哥是怎么回事,竟然被一个无名小卒挡住了七天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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