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陈绍说什么,他都会觉得有所亏欠,但是陈绍这一邀功,反而在无形中,化解了这种芥蒂。
什么是自己人,这才是自己人,他不跟我玩花花肠子。
童贯想起当初打发他们离开汴梁时候,其他小将被提拔,都是拍着胸脯保证为自己建功。
唯有陈绍,说的是知冷知热的一句:愿恩帅保重身体
童贯笑了笑,“绍哥儿这次打得好,扬我胜捷军军威!”
周围的人都欢呼起来。
一行人进到堡寨的大堂,陈绍这才注意到,童贯身边僚属很少,只有赵良嗣一人。
他身边以前多是从汴梁挑选出来混军功的,前面刘法在新年大败,这些汴梁鹌鹑都找各种理由跑了。
童贯身边,僚属竟然一时零零落落起来。
这个时候,就是赵良嗣替童贯操持幕府军机,他是大辽降人,没什么靠山,只是死心塌地地为童贯卖命,一心等待童贯伐辽。
赵良嗣看了一眼陈绍,想起他种种面孔,越发觉得此人心思阴沉,反复无常,不可深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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