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贯心中哀叹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仗还没打,这些人就各自为了自己的利益,与朝廷离心离德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伐辽大业,还指望他们来完成,大辽虽然已经没落,但是光靠年轻的胜捷军和刘延庆的兵马,恐怕掀不动大辽在幽云十六州的兵马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想着安抚一下他们,说动他们开始准备,随着自己北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西夏如此奸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诸位,夏贼反复无常,侵入横山,尔等身为陕西诸路的将主,有什么要说的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种师道敏锐地觉察到,这是一个好机会,童贯宣帅一天不低头,他们就一直冷眼旁观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延庆的兵马,在西军诸路本就称不上精锐,胜捷军更是一个笑话,你童贯能逼死刘法,你看看其他人,还会不会受你的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宣帅衙署当然能下令,但是一应调遣,到了下面,可以是万众一心,也可以是敷衍推托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打了百年的仗,难道连阳奉阴违都不会么?

        主意既然打定,种师道扫过帐内诸将,只需要一个眼神,他们就彼此默契地心照不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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