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童贯那尖锐的声音,和他遥遥对坐的种师道将眼睛睁大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倒是没有幸灾乐祸,西夏人大举进攻,打的还是他们西北的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是年近古稀的老将,这辈子百战余生,什么场面没见过?

        一个老人把持某种权力久了,也自然而然的就产生了这权力就该是自己的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能够及时放手,需要极大的定力和心胸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如在老种相公看来,西军就是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种家世代为大宋效力,说实话,对大宋没得说,也从未有过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种相公自然也不会有半点据实力以自立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自从朝廷派童贯来西北之后,这人就一直在不遗余力地分化瓦解、拉拢打压,将好好的一支西军扯得七零八落,更有无数陕西诸路子弟抛尸在统安城下,不得返乡,这是让他最为愤懑的事情!

        西北的门户之见,根深蒂固,种师道这种三代之后的将门家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耳濡目染,生下来就看到自己的父兄祖辈,为了家族而殚精竭虑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让他们这些西军宿将,完全以国家利益为主,牺牲家族利益,对他们来说几乎不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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