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到了什么时候,到了什么地方,都得有根。
一辆马吱吱呀呀地向前行进着,车上刘光烈打着盹。
“三哥,汴梁到了!”
刘光烈睁开眼,打了个哈欠,“他娘的总算是到了,绍哥儿这次不知道弄什么大事,叫我年也过不成,这次不宰他一顿,难消我心头恶气。”
其实他是说给一群兄弟听的。
刘光烈是刘府的小儿子不假,能使唤的亲信就这么十来个,平日里也都是以兄弟相称。
他打定主意,来了汴梁之后,自己出钱请大家去樊楼吃一顿酒,免得绍哥儿挨埋怨。
周围的人哈哈一笑,没当回事。
来汴梁过年也不错。
西北那地方,没什么好的,就是冬日里赶路,趟风冒雪着实有些辛苦。
“那不是绍哥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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