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沐浴更衣,穿得十分素雅,还是那白色的衣裳。
自从那天酒后做了大胆的事,他就感到了蚀骨的害怕,不光是幕后的凶手,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害怕。
欲望是心魔,让人恐惧、让人向往,她心里是七上八下。
她没有怨恨陈绍,虽然那天陈绍也有些不老实,事后想起来,这人多半没安好心。
想起陈绍,她又回过神来,忽然觉得有点奇怪,明明才第一次见到他,却总觉得已经相识很久了、甚至莫名有一点无法解释的信任感,说起话来、也有相当亲切的感觉。
或许是因为,很长时间没有人那样和她说话了。
自从成为皇帝的女人,其他人跟她说话的时候,就不似先前那般随意。
此时的她心里又再次感受到了、当时自己的那种复杂心情。
卧房角落灯架上的蜡烛,燃尽之后灭掉了,塌边几案上的青瓷油灯,也在“呼”的一声中熄灭,只留下一缕灯油燃烧不完全的刺鼻味。
李师师把灯关上,希望能让自己静下心来。
但是灯光完全消失后,外面的微光很快就喧宾夺主,她这才发现原来此时还没有天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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