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刘凯明表面不动声色，其实内心却是一阵暗喜。
没想到还真有意外收获！
其实，
刘凯明故意用那种强硬、无情的态度跟董家宝说话，就是要逼他自乱阵脚，然后，主动交代一些警察尚未掌握的情况，又或者，供述一些其他事情。
总之就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事儿。
如果没有收获，也没什么损失。
可一旦有收获，那就是意外之喜。
现在看来，
是要有收获了。
刘凯明抬了抬下巴道：“嗯，如果你真的能提供有价值的情报，又或者主动供述我们还没有掌握的事情，那么确实可以算你立功，算你坦白自首，自然是可以争取一定幅度的减刑的，这是有政策的，我不可能拿这个来骗你。但是，前提是你必须说实话，如果有所隐瞒或者欺骗，那么不但不能减刑，反而，还会加重你的刑罚，希望你能够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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