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稍微有一点点趋势,都会让疼痛加倍。
周朋刚做完手术缝好的线,万一崩开......那可就是字面意义上的“血崩”了。
郑婉宁从周朋脑袋底下抽出枕巾,盖在自己大腿上,把黑丝遮住。
又把小吊带往上提了提,覆盖峡谷。
这样倒是好很多。
“我肯定告死他,肯定的!”周朋咬着牙,声音低沉地发狠道。
郑婉宁却有些心不在焉,小心翼翼问道:“老公啊,医生是怎么跟你说的?能不能好?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?”
郑婉宁还是关心自己的性.福。
周朋一看她凑过来,领口低垂,立刻移开目光。
“不是你说归说你别凑过来,我现在真受不了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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