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把那个小畜生抓起来了？”
王素芬见他们进来，立刻站起身，板着张臭脸说道。
老李瞥了她一眼，上前一步，声音低沉而有力：“王素芬，刚才我已经从医生那里得知，你并没有心脏病史，而且也没有犯病。你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，对此你有没有异议？”
谎言被拆穿，几乎是坐实了王素芬装病的事实。
但她一点都不慌乱，反而镇定自若，稳如老狗。
抱着胳膊，瞥着嘴，轻描淡写地说道：“没病就没病呗，那我当时确实感觉不舒服啊，咋了不行吗？我又不是医生，我又不懂看病，我觉得心脏不舒服，下意识以为就是心脏病啊，不可以吗？”
老李不为所动，依旧语气淡漠：“可以，当然可以，不过，你既然没病，那么就可以配合我们调查了。”
“配合调查？”
王素芬脸色微变，瞪着老李高声问道：
“配合什么？调查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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