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脸木然的看着躺在桌案上的自己，空洞的眼眸又看向了肖染。
脸上似有不甘，却又无可奈何。
“很快就好，你有什么遗愿的话就现在说，不复杂的情况下我可以考虑帮帮你。”
听到肖染的话，山龙的灵魂慢慢弯下腰，把脸贴近在肖染的脸庞，空洞的眼神死死盯着肖染。
在确定从肖染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之后，山龙才恶狠狠的说道：“这算什么？？胜利者的施舍？”
“你想多了，对待敌人，我从来是以斩草除根为目的，能杀光的情况下，我绝对不会保留丝毫后患。”
肖染抬头看了山龙一眼，随即说道：“询问你，这只是出于对我自己这份职业的尊重，摆渡亡魂，逝者安息。”
说话间，肖染已经完成了最后的缝合，看向山龙：“需要再看一眼你的遗体么？”
山龙低头望去，只见自己的尸体躺在上面，面容安详，脖子上缝合的线痕几乎肉眼难辨。
这样的手艺让山龙无法从里面挑出一点毛病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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