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过了两三分钟,李庆嘴里吐出一口烟云,才抬起头:“那就杀到你们给为止。”
话音落下,屋内空气骤然凝固。
苗宗攀周身衣袍下的嘶嘶沙沙声更加清晰躁动,袍子下的蛊虫感应到主人的怒意,似乎随时要破衣而出。
而李庆那双透过烟云的眼睛,空洞得令人心寒,仿佛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,倒映不出丝毫生命的色彩,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。
那是一种历经世事沧桑,双手沾满血腥后沉淀下来的、近乎麻木的平静。
都说年纪越大,越是目无王法,特别是他这样的江湖人,到了他这把年纪的人,什么心理负担,什么道德约束,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规矩?他只认自己的规矩。
眼看着气氛杀气越来越浓,阿梅想要几次想要开口,如果仅仅只是蛊母的事情,就真闹到两方大开杀戒,这也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。
只是她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“蛊母已经被送到祭司王的手上,我现在就算是想要给你们也拿不出来,如果你们一定要蛊母,明天随我到九仙山,如果你们有这个胆量,蛊母必然双手奉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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