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缓缓转过身,布满皱纹却依然有力的手重重地拍在鲁成的肩膀上,手掌的温度隔着衣服传来,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。
“来过,自然熟。”片刻,李庆才从嘴里说出这五个字。
站在一旁的肖染敏锐地捕捉到了李庆眼中一闪而逝的痛楚。
他上前一步,平静地接过话头:“癞头师父的意思是,这地方他相当于二周目了。”
当年那场七兄弟一路高歌猛进,也算是在当时死气沉沉的江湖上闯出了一份名头。
却不想,最后在这里,栽了个大跟头,酿成了无法挽回的惨剧。
这件事也成了李庆等人一辈子的心结和噩梦。
故地重游,纵然已隔多年岁月,这墓中的每一处机关、每一条岔路都在李庆他们心里记得一清二楚。
几人踩着楼梯走上二楼。二楼的视线明显要开阔不少。
所见之棺椁与下面的那一层棺材,完全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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