篝火前几个穿着苗衣的汉子,举着碗里的酒水碰在一起,个个喝得面堂发红,脑壳顶上都冒起汗珠珠。
“嘞包谷酒,硬是比屋头酿嘞还冲,还纯,安逸啊!”一个脸膛红黑、敞着怀嘞苗汉咂咂嘴,话还没讲完,又忙不迭往自家嘴里塞了大块油汪汪肥肉。
“嘿嘿,张老三,你嘞嘴刁嘞很喽,包谷酒都尝得出来咯?”旁边一个瘦高的汉子,端着酒碗嘿嘿一笑,用袖子抹了把胡子上嘞酒沫子。
张老三使劲咽下肉,喉咙里咕咚一声:“讲鬼话不是!老子嘞舌头是秤砣做嘞?轻重分得清!寨子里头哪个月份嘞包谷酿嘞酒有嘞个劲道?”
几个汉子说话间,就见一旁走过来一位头戴着帽子的男人,见几人喝酒醉气熏天的模样,脸上神色渐冷,呵斥道:“祭品都归置好喽?莫让外头嘞野物沾了气,搅扰大祭司嘞法事。”
“安心喽,哥,那东西挂得高得很,抹嘞东西野狗闻喽都绕道走。等明早天麻麻亮,再巡查一趟就成。”
张老三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说道。
“哼,最好这样。”
男人闻言也就懒得搭理他们这几个兄弟,径直走向一旁的木屋去。
众人见他走了,张老三冷着脸一撇嘴:“人模狗样,不是我们兄弟捧撒,他能有今天?喝!”
随即又端起了手中的酒,与几个兄弟豪饮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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