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神色警觉,把手放在腰间的佩刀上,有人则是拿起了报警的哨子。
这时,白雾深处传来了脚步声。
“沙……沙……沙……”脚步拖沓而缓慢,不疾不徐地向篝火靠近。
几个人立刻绷紧了身体,下意识往火堆中心聚拢了些,眼睛死死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。
不一会,白雾的边缘像是有生命的幕布,微微波动着。
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渐渐清晰,正是刚刚走进去的老苞谷。
看到他回来,几人先是猛地松了一口气,悬着的心落回肚子一半,紧接着怒火腾地窜了上来。
“龟儿子!”
离得最近的那个汉子张口就骂,唾沫星子差点溅到老苞谷脸上:“喊你半天,你耳朵塞驴毛了?聋球咯!老子嗓子都喊劈叉喽!”
然而骂着骂着,众人又意识到有点不对劲,老苞谷低着头也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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