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看向一旁扬凤锤:“刚才凤锤说,这山像是坟头,其实说的不差,怕是当地不少百姓家里,都是把自己祖坟修建在这些独山之上,气韵悠长,连绵子孙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
一众兄弟豁然开朗。
这时车厢里另一头,一位中年人站起身走过来。
只见来人个头不高,蓬发垢面,身上穿着一身褪色的绿军大衣,袖口磨得油亮。
他佝偻着背,双手从袖筒里抽出,对着赵清明等人一抱拳,:
“兄弟支锅刨了半辈子土坷垃,今儿第一次听人说的这么敞亮,还没请教先生,顶的是哪家的香头,点的是哪边的灯火?”
赵清明一挑眉头,没有说话,目光看向一旁的猫四。
猫四立刻站起来,别看他年纪小,但也是家传的行当,仰起头一抬手,指尖往自己鼻梁骨上一搭,脆生生甩出一串腔调:
“脚踏黄河两岸酸,手提阴阳九星盘,头顶向北一支香,地龙翻身探八宝,阎罗殿前分金走。小辈儿家里行四,门外老八,爷们儿盘个蔓子,亮亮山根。”
猫四的话,不是传统的春点,倒是那盗墓派系里的行话,大概意思是:“洛阳人,北派盗墓出身,家里老四,出门兄弟里老八,大哥您亮个名号,谁家的师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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