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青年冷哼一声,声音陡然拔高三度:“风紧扯呼是常理,可今儿个梁子架了千斤顶!您老蔓儿(名号)再响,山神庙也压不住崩豆儿的雷!”
听青年这番话,周尚的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线了。
一旁李庆都懒得回应,只是一副你们自己找死的模样,侧过头去。
周尚脸上露出笑意,那笑容很是慈祥亲和:“你说个法,咱们盘一盘?”
青年低头思索一下;“这辆车说是到安顺,但实际上到了叙永北站吗,就要停车修整半天,次日一早才发车,你们要是不怕死,就在车站等到晚上,晚上凌晨,你们要是能活着走出车站,后面这一路,我出钱,给两位包一个车厢,给两位端茶倒水,鞍前马后。”
周尚侧目看向一旁的李庆:“你觉得怎么样。”
李庆竖起四根手指。
青年顿时一怔,没明白是什么意思,只听李庆说道:“我们兄弟四个,到时候你可伺候好了。”
“你!”
青年站起身,一言不发,抱拳一礼,便要准备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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