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下根器的考生跟着混进了队伍,结果立刻就被其他中根器的人撕成了碎片,当做伙食塞进嘴里。
“这些家伙,我看都快要成畜生了。”
远处的神龛上面,芍宏樟看到这一幕,不禁叹了口气。
当年的科举,哪一个不是风度翩翩的才子,哪一个不是仪表堂堂的王孙公子。
大家哪怕是坐在一起喝口水,也是要纷纷抬手做恭,礼数繁而不乱。
可现在的科举,却是把人变成了野兽,魔鬼,这强烈的反差,不免让芍宏樟一阵唏嘘,心中一阵愤恨。
只恨自己没有通天的手段,没办法灭了黄潮这个畜生。
肖染站在一旁,听到芍宏樟的抱怨和吐槽,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生出一丝不快。
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李笑父亲年轻时来参加科举的狼狈。
所谓的十年寒窗又怎样,在寻常人眼中遥不可及的梦想,在那些世家豪门的眼里,那不就是一个过场么。
有的甚至连过场都懒得走,一封推荐信,就能把自家的儿孙安排的明明白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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