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,眼前的鬼都和他所设想的截然不同,虽然在这里他有了一个新的家,可那不是他的家,也不是他的家人。
“假的,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,人是假的,家也是假的,就连那皇宫……也是假的。”
芍宏樟借着酒劲,把心里的这番话全都吐露出来。
不是他太容易相信人,而是他心里太苦,苦的让他已经快要疯了,能借着酒劲来吐露出心声,也是一种发泄的渠道。
换做旁人,怕是没有人愿意在这里听他诉苦。
肖染沉默片刻,又斟了一杯酒推过去。酒液在杯中微微晃动,映着树荫下斑驳的光影。
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?”
芍宏樟眯着眼,上下打量了一番肖染,脸上露出冷笑:“你打算参加那个恩科是吧。”
肖染点了点头。
“哼,我劝你啊,还是别去为好,那就是一条死路,我看过了,这鬼都,白日是人,晚上是鬼,可终究全都是假的,所谓的恩科,所谓的传国玉玺,恐怕都只是猎人布下的诱饵。”
作为钦天监的监正,芍宏樟要说没两把刷子那是不可能的,他看的很透彻,这个鬼都分明就是一个有进无出的口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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