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地面上的墨迹也纷纷退去,除了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淡淡墨味之外,任谁也发现不了其中的变化。
做完这一切,他晃了晃脖子,发出轻微的咔嗒声,仿佛只是干了件微不足道的活计,慢悠悠踱回旅馆前台。
门外,墨色的天幕正被东方一抹鱼肚白缓缓撕开。
游荡一夜的亡魂如同退潮般消散在晨曦将至的微光里,街道恢复了空旷和死寂。
可昨晚上那位负责帮自己,去打听金蟾子等人下落的恶鬼却还没见到。
“看来,想要打听出金蟾子他们的下落,并没有那么容易。”肖染靠在冰冷的柜台上,食指无意识地在布满灰尘的台面勾勒着什么,留下带着奇异韵律的刻痕。那并非文字,更像是某种精神意念的残迹,是他方才无法吸收的多余能量无意间的逸散。
刚过五更天,死寂的街道开始响起零星的人声。早起赶集的乡民,提着菜篮,步履匆匆,试图用生活的烟火驱散这镇子骨子里的阴寒
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打破了清晨的虚假平静。七八个穿着粗布衣服、手持锄头棍棒的汉子簇拥着一个女人,气势汹汹地直奔这边而来。
为首的,正是肖染那位“热情周到”的大姑。她那张刻薄的脸此刻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急切和残忍的期待,眼珠子滴溜乱转,恨不得立刻穿透门板,看到里面横尸当场的景象。
大姑身后,紧跟着的是那位被指定为自己老婆的女人,脸上同样满是焦急的神色,只是关切和恐惧的神色和大姑脸上的贪婪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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