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!”妇人闻言脸色一阵煞白,两眼不断打转似乎是在为自己找借口。
可肖染却不给他这个机会,继续说道:“况且你一进门就说,是他们毒死了你丈夫,就算是有酒楼外路过的人给你报信,又怎么知道是毒死的,不是病死的?打死的?偏偏就是毒死的呢?”
“我……”
妇人往后倒退了两步,面对肖染的逼问,一时汗如雨下,通体冰凉,一个字也说不出口。
这时负责盯梢肖染的两名差役低声对祁佟伟说道:“我们一直在外面盯着,确实没有人离开酒楼。”
两位差役此话出口,妇人顿时就像是被抽走了魂一样,一下瘫坐在了地上,再也说不出其他辩解的言语。
“带走!”
见状祁佟伟挥了挥手,示意差役把妇人抓起来送进大牢去。
“呵,没看出来,你小子脑子到是灵活的很,只是心思却没能用在正道上。”
“大人,我虽是镖师,但早些年也曾是衙门里的仵作,只是后来天下大乱,才不得不投身镖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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