窃玉死的时候，眼睛都在睁着，似乎还在倔强的想要表示自己可以抢救一下。
但死亡就是死亡，当金蟾子的六丁神火贯穿进它的身体后，束缚在这条狗身上的窃玉顿时魂飞魄散。
这并不是一个很体面的结局，但肖染觉得对窃玉来说也是活该。
因为没有窃玉的尸体，无法从窃玉身上获得更多的信息，但肖染并没有为此放在心上。
经过之前的尝试，他发现长春会成员的记忆，一旦涉及到核心，就会变成马赛克。
相信自己即便得到窃玉的记忆也是无用。
至于窃玉的职业，肖染现在也用不上，反倒是带着窃玉这家伙在自己身边终究是个隐患。
他越是想要求生，肖染心底越是对此感到忌惮。
一位长春会位高权重的会首，能做到这个份上，毫无保留的把一切都拿出来，肖染怎么敢说，他没有翻盘的机会。
或许他一直在等，等待这个机会到来，好打出自己最后一张王牌。
这可能是肖染的一个无端猜想，并没有任何证据，但肖染可不敢去赌这个风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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