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雪摧近乎贪婪地攫取着少女温软芳甜的气息,发出满足的喟叹。
今夜她没有用任何熏香,本身温暖澄净的香气沁入鼻息,他深深埋在她颈边,知觉如被包裹在温热水流中,顺着缝隙寸寸漫过他荒芜贫瘠的心脏,将所有的缺失一点点盈满。
满室红烛高燃,明黄暖光倾泻在锦绣销金帐上,时间被夜晚拉长,缓慢而清晰地流逝着。
池萤感受到男人的气息趋于平稳,那股焦灼的热意慢慢褪去,想来他说的旧疾已有所缓解,只是……他靠得实在太近了,高挺的鼻梁抵着她颈侧脉络,温柔的呼吸喷洒在锁骨,一阵阵酥软蔓延开来。
池萤完全没法松弛下来,寝衣黏腻地贴着背脊,指尖攥得发白,方能强忍住身体的瑟缩。
就这般紧紧贴着,颈侧忽然有股异样的触感,柔软温热,带着微微的湿润,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,池萤只觉浑身热流涌动,被舔舐的那处像有团火烧起来,燥意直冲四肢百骸。
察觉身下人的颤抖,晏雪摧猛然惊醒回神,也意外自己方才的举动,当即退避开来,面上闪过一丝凛冽的寒意。
两人之间拉开距离,池萤总算呼吸畅通,也终于在此刻,看清了他面上的表情。
男人灰冷的眼眸暗藏压抑,但到底平静了下来,薄唇微扬,那笑中透出三分轻慢,温凉如玉的指节却在此时攀上她脖颈。
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,虽只是不轻不重的触感,可那种随时可能被掐断的窒息感,也让池萤狠狠打了个哆嗦。
晏雪摧垂着眸子,轻声道:“王妃若想要本王的命,方才便是最好的时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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