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日未见,池萤听到这个名字,身子仍是下意识绷紧。
起身踏出门,便见男人一袭牙白水墨纹锦袍立在门外,手持墨玉竹杖,身姿如云日松雪,雍容闲雅,芝兰玉树。
听到动静,男人回身“看”过来,“王妃的身子可都大好了?”
池萤强迫自己习惯了“王妃”这个称呼,上前躬身福礼,“蒙殿下记挂,妾身已经痊愈了,只是连日来风寒侵体,不能前往雁归楼侍药,亦未能侍奉母妃左右,还望殿下见谅。”
她连咳多日,嗓音还有些哑,像梅枝落下的薄雪,沙沙拂过耳膜,似留暗香浮动。
晏雪摧喉咙轻滚,握紧手中竹杖,“母妃喜静,且府内下人众多,无需你晨昏定省侍奉汤药,至于本王……的确与王妃许久未见了。”
他转身往院门外走,“久到本王的伤都快要痊愈,无需王妃包扎上药,来回奔波了。”
池萤小心翼翼地跟着,总觉得他这话中有股说不上的……阴阳怪气?
晏雪摧察觉她的目光,眉梢微微挑起,“怎么,王妃是希望本王痊愈,还是不希望?”
池萤微微惊怔,忙道:“妾身自是希望殿下痊愈,只是殿下方才的话,叫妾身心中忐忑又愧疚,一时不知如何回应。”
晏雪摧笑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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