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瞎子又如何?瞎眼的王爷和健全的寒门,拿脚都知道选谁。”
池颖月嘟囔:“阿娘怎知,我将来就只能嫁那寒门子?万一……”
“没有万一,”殷氏厉声道,“不换回去,只要池萤还做这王妃一日,你便一日见不得光,难道你想在这别苑躲一辈子,让伯府一辈子因你背负欺君之名?这昭王妃之位本就属于你,你要便宜了那贱婢所生之女不成!”
池颖月仍是不肯依,绞尽脑汁地找理由:“这王妃真若好当,池萤岂会心甘情愿还给我?要不,咱们再观望观望?传言岂会空穴来风,万一那昭王是装出来的温文尔雅,床笫间却喜欢折磨人呢,听说残缺之人总有些扭曲的癖好,您也不希望我一进府,就被他磋磨死吧……”
殷氏气得狠狠点她脑袋。
可转念想想,女儿说的情况也未必没有可能,心存侥幸,操之过急,反倒会害了她。
且换人之事倘若女儿不肯配合,便是将她绑去王府,逼她做这个王妃,她迟早也会露馅儿的。
殷氏重重叹口气,恨只恨皇家既给了昌远伯府此等殊荣,偏又将女儿赐婚给一个瞎了眼没了指望的皇子,又恨那贱婢之女白白捡了便宜。
眼下只能观望时机,另谋他法了。
殷氏走后,池颖月拿出绣筐中的香囊,摩挲着那金线绣成的蟒纹,想到什么,目光一凛,十指狠握成拳。
陛下皇子众多,谁说她只能嫁给昭王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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