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即去找昌远伯商议此事。
可昌远伯并不这样乐观:“那可是王妃,是你想找人替嫁就找人替嫁,想换回来就换回来的吗?你当昭王府是你家开的!”
殷氏急道:“昭王是个瞎子,他又没见过王妃的模样,何况池萤和颖月生得那么像,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了人,谁能想到这上面来?就算有疑惑,他们又哪来的证据?”
昌远伯:“那屋里贴身伺候的丫鬟仆妇呢?她们也认不出?”
殷氏:“那就让池萤趁着风寒这几日屏退众人,卧床不出,只留宝扇香琴两人伺候,待彻底痊愈,少说也是半月之后了,神态学几分像,嗓音有差就说风邪侵体伤了喉咙,那王府丫鬟才伺候过她几回,谁敢一口咬定王妃换了人?”
昌远伯在屋内来回踱步,仍是不敢轻易下决定。
“此事断断拖延不得!”殷氏言语急切,“过了这几日待她风寒好转,只怕就要与昭王圆房了,到时再想换可就来不及了!你难道想让颖月一辈子躲躲藏藏,见不得人吗?”
见昌远伯迟迟不应,她又追上去道:“这些年你是怎么对她母女的?她心里有恨,会愿意帮衬你这个父亲,帮衬两个兄弟吗?你不怕她来日作威作福,摆王妃的谱,骑到咱们头上来?”
昌远伯神色终于有所动摇。
眼下将人换回来,一切归于正轨,就不必担心替嫁之事败露,颖月自幼备受宠爱,自会帮衬家里,可池萤……薛姨娘被他打得险些丧命,池萤只怕恨极了他这个父亲!
夫妻俩打定主意,殷氏立刻着人准备马车,前往别苑,接池颖月回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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