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萤以养病为由闭门不出,总算过了几天消停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因她风寒在身,原本要着手打理的府库账册、人事内务等事宜只能延后,期间琼林姑姑时常奉庄妃之命送来绫罗绸缎、贵重药材,池萤受宠若惊,只好暂先收进库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日琼林来时多提了一嘴,说这桩婚事毕竟是永成帝赐婚,待她养好身子,最好与昭王一道进宫谢恩,全了礼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庄妃的意思,她虽因癔症与永成帝生了嫌隙,可昭王毕竟是皇子,她又是皇家儿媳,按照礼制大婚次日便该入宫谢恩,只是先前因昭王重伤耽搁下来,宫中也体谅他眼盲不便,各种赏赐直接送到王府,可两人迟迟不去谢恩,未免有失礼数。

        池萤才松懈下来的心再次紧绷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入宫谢恩便意味着她会见到很多人,永成帝、皇后,或许还有其他皇室宗亲,她不确定池颖月可有见过这些人,而自己又该如何应对。

        殷氏倒是同她提过池颖月的几位手帕交,还有祖父祖母那边的堂亲表亲,可她连人脸都没法一一对应,池颖月又是在各家赏花宴、马球赛露过脸的,即便她装扮得再像,也难以做到天衣无缝。

        连着几日思虑过重,辗转难眠,这场风寒非但没有好转,反倒加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思来想去,池萤还是决定让香琴以探母为由,回池府一趟。

        香琴是家生子,其母郑妈妈是殷氏院里的仆妇,由她回去,不会惹人怀疑。

        香琴回府后便去见了殷氏,将池萤交代的话如实禀报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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