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萤纠结半天,才闷声道:“殿下冤枉我了,妾身从未有过谋害殿下之心,更不是细作,昨夜……”
晏雪摧却笑了,面上阴翳散去,言语中也带了点戏谑:“既不是细作,何故如此心虚?”
池萤:“……”
她的确藏不住自己的心虚,希望澄清事实,可又怕他查到自己的身份,她本就骗了他,做了亏心事,实在没有行端坐直的底气。
只能无力地辩解道:“没有心虚,只是……不喜欢被人冤枉的感觉。”
嗓音像沉闷堵塞的弦,在他心口轻轻拨动了下,晏雪摧心头泛起一丝说不清的情绪。
好像能想象出她的模样,委屈,脆弱,苍白,似被他欺负了一样。
可惜的是,他这辈子还真没有冤枉过一个好人。
不论是证据确凿,还是直觉判断,从未有过差错。
倘若从前那些刺客、叛徒全都哭哭啼啼跪在他面前,说自己是冤枉的,他一旦轻信,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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