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雪摧欣然道:“既然王妃特意为本王习得医理,上药手法亦是娴熟麻利,不如从明日起,就由王妃替本王包扎上药,如何?”
池萤:“……”
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无力感。
若说昭王对自己有几分兴趣,她是绝不相信的,但凡他有一丝对昌远伯府、对她的尊重,也不会假借重伤之名,连拜堂成亲都不露面。
可既对这门亲事不以为意,他又为何总说些模棱两可的话,还要她亲自包扎上药?
戏弄,抑或是试探?
一切都与来时想象的不太一样,也许是传闻失实,也许就是父亲与殷氏哄骗的她,可事到如今,已难有转圜之地。
昭王伤势好转,身体康健,甚至还在请御医治疗眼疾,那就说明,他的眼睛还有治愈的可能。
倘若他一直活得好好的,她还能有离开的希望吗?
池萤暗叹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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