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爷说话,让你聒噪了吗?”
田寡妇脸颊高高肿起,痛得龇牙咧嘴,却不敢吭声。
“陈...阿诚,今天这是怎么回事?”刘云峰问道,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叫阿诚更顺口些。
陈诚哪能听不出他话里的亲近之意,当即一脸无辜道:“回刘头,昨天田寡妇家儿子二愣子拿石子打了我媳妇,我气不过,就踹了他一脚。
田寡妇跟我撒泼,想抓我,我当然要反抗,不小心就踹了她一脚。
至于这个马六,他举着棍子想砸我头,我身子骨弱,一棍下去怕不得被他活活打死,不得已只能出手自卫,不小心又让他受了点轻伤。
这里这么多街坊邻居,都是见证。
我陈诚向来心善,若非不得已,绝不会动手的。”
断手断脚,就这还轻伤?刘云峰一阵无语,不过陈诚说在场有人证,料想不假,当即转头看向周围看热闹的槐树巷百姓。
“陈诚所言,是否属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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