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段空白里,我和江悦离婚了?
不对!如果是那样的话,我怎么可能还会对江悦有如此深刻的记忆。
而那些记忆明明就发生在昨晚啊!
不行,我必须去找江悦证实一下。
我像是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踉跄着冲向房门。
拉开门,外面是陌生的客厅,装修风格同样冷硬。
我顾不上细看,几乎是凭着本能,跌跌撞撞地找到大门。
拧开锁扣,夺门而出。
身后,似乎传来童欣带着哭腔的呼唤:“江河!你去哪儿?!”
我没有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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