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真是我们想多了,”我叹了口气,“她可能只是需要时间来消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宁点了点头,但眉宇间那缕若有若无的忧虑并未完全散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到窗边,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,轻声说:“我只是觉得……她最后那句祝福,听起来太用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走到她身后,轻轻环住她的腰,将下巴抵在她肩头,一同望向窗外那片夜空。

        嗅着她发间清新的香气,感受着她真实的体温,我低声说道:“别想了,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走出来的路,我们无法替她走。我们能做的,就是过好我们自己的生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放松地靠在我怀里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将手覆在我环在她腰间的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次日上午十点整,门铃准时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请来的陈医生提着专业的医疗箱走了进来,这种未知药物注射,肯定不能去医院,人家不会给你注射医院外的药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医生还是比较权威的,也是我之前就让何雅帮忙找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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