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靠在我身边,一直静静地看着窗外,她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,指尖有些凉。
我知道,对她而言,这种“回归”的感觉可能更加复杂和剧烈。
一个月的与世隔绝,生死边缘的挣扎,让这平凡的城市景象都显得弥足珍贵。
车子很快便停在了小区门口,我给门口安保打了声招呼,才打开门让出租车开进了小区里。
出租车停在别墅门口后,我拿出手机扫码支付车费,然后和安宁一起将车上的行李都搬了下来。
打开门的瞬间,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屋子里的一切都和我们离开时一样。
客厅的沙发罩有些凌乱,茶几上还放着我没看完的那本书,露台上的绿植有些蔫了,但依旧顽强地活着。
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照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,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缓缓飞舞。
安宁站在门口,有些迟疑,没有立刻进来。
她看着屋内的陈设,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又熟悉的复杂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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