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宽阔的肩膀在寒风中微微颤抖,看着这个一路上面対狼群、陷车、暴风雪都沉稳如山的男人,此刻脆弱得像一个迷失的孩子。
终于,他停了下来。
那些积压了太久的话语,似乎终于找到了倾泻的出口。
他不再说话,只是静静地跪着,额头轻轻抵在冰冷粗糙的石头上,保持着这个近乎忏悔和依偎的姿势。
天地间,只剩下风永恒的呜咽。
我不知道过了多久,十分钟,或者半小时。
时间在这里已经失去了意义。
直到他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寒冷和固定姿势而开始微微晃动,我才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僵硬的双腿迈开步子,走上前去。
我没有说话,只是从口袋里摸出烟盒,抽出两支,自己叼上一支,另一支递到他面前。
他缓缓抬起头,眼眶是红的,但没有泪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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