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等她,也没有再去洗手间。
我只是需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露台,离开她无所不在的保护。
童欣跟在我身后,我们没有再交流。
回到喧嚣的宴会厅,璀璨的灯光和嘈杂的人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。
我重新端起香槟,像个真正的木偶一样,站在童欣身边。
看着她与各色人等谈笑风生,应对自如。
但我知道,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。
那层温情脉脉的面纱,被我亲手撕开了一道裂缝。
虽然她迅速将其缝合,但裂缝已然存在。
或许是我刚才的话说得有点重了,以至于这次童欣没有像之前那样一直盯防着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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