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陈湛自身,每日耕地,浇水,田间地头,冬天本就种不了什么,他却用锄头把前院两片菜地,翻来覆去,耕种了一百遍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撒种子,干耕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每一遍,越来越慢,动作越发简单、干净,甚至只剩下三个动作,啄!翻!压!

        叶凝真和田静杰都以为陈湛疯了,询问之下,

        陈湛说道:“你们看这地与昨天耕种有什么不同?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凝真知道陈湛不是乱说,仔仔细细观察一番道:“没有不同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湛点头:“没错,就是没有不同,但这个没有不同,并非你想的没有,而是一模一样,每一次翻土的力道,每个种坑的大小,土多土少,甚至每一锄头挥出去的力道,完完全全,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地里走的每一步,都完全一样,甚至脚下力道,踩碎的泥土都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这并不是刻意为之,而是自然,人与耕种融为一体,这也是为何古代老农年龄大、没力气、老掉牙了,却一天耕种几亩地,技近乎道,圆融为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再想想,现在这片地,与十天前第一次有没有不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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