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况,我没想从正面突围。”
“嗯,我不说了.”
叶凝真喝过鹿血,本就身体燥热,虽然江湖儿女,但也没有过任何情感经历,陈湛说死在他身上,总感觉有些歧义。
她脸上微微发红,呼出的雾气热几分。
陈湛说完,将叶凝真的枪插在腰间,再次抱起她,发足狂奔。
斜侧往山中跑去,方向既不是下山,也不是上山。
叶凝真不知道陈湛这是往哪跑,但也不问,只是搂紧了陈湛脖子。
心中不断在想这两个月的经历。
从河边初见到居士林共同抗敌,再到出津门来奉天路上,遭遇炮击,到了奉天之后的种种。
两人一起,或者说跟着陈湛,已经做了前半生二十几年都做不到的事。
杀的“大官”不计其数,红灯照先辈也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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