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田兄,宝田兄独女返家奔丧,死者为大,此事我们过后再议吧?”
“没错,死者为大。”田静杰沉默点头。
“那更应说清楚,我六合馆上下十几人,十几个孩子,最小的才十五岁,生生被砍死在血泊中,尸骨无存!”
“至今冤魂未散,惨叫、哀嚎、每逢深夜便给我诉说,说他们很疼,被砍掉胳膊疼,被砍断大腿疼,拧断脖子便不疼了!”
“最后,问为何!问缘由!”
“为何当日刚刚离开你的拳馆便遭到伏击围杀?为何你要邀请馆内所有弟子去切磋?为何黑龙会几十人巧合附近埋伏?”
“我田静杰回答不了,只剩煎熬,你懂吗?”
田静杰越说越激动,双目通红,滚泪流下,却没人说话,即便宫若梅隔得很远,也能感受到老人此刻死意。
二老面如平湖,心中惊涛骇浪。
那件事已经过去一年了,日本人查到田静杰参与过义和团,杀过不少日本,但奉天城还有东北军维持秩序,不敢动枪,便用了阴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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