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,一早上不少赚?”
陈湛将手中报纸递过。
少年面露喜色,随即又沉下来,叹口气道:“卖再多,也只有五枚铜元。”
陈湛点点头,他这种打扮,多半为人打工。
没来得及多想,少年手中报刊就已倾销一空,搓搓手,手臂冻得通红,终于可以将破红袄袖子放下。
褡裢塞入怀中,双手死死抓住。
这年头下九流的妙手空空可不少,万一被拿了半条命都要交代。
“不好意思,我要走了。”
少年很客气,但没有丝毫要帮助陈湛的意思,人在江湖,自身难保,没资格资助别人。
陈湛也点头离开,刚走几步,听到身后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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